简直是荒谬!
战玉容怒然起身,指着墨温宁的脸,气得直发抖,“墨温宁你是疯了不成?本妃定要将此事告知王爷,你就等着王爷处置你吧!”
“那便慢走,不送!”温宁继续享受冰镇过的水果带给她的清凉。
战玉容强忍着内心的愤懑,直直地盯着墨温宁,目光中仿佛有实质的火焰在跳跃,誓要将她焚烧殆尽。
她是想走,但如果就这么走了,岂不让墨温宁这个死丫头得逞了!
今年的名额对来恩来说真的很重要!
就算是为了来恩,她也得忍下来。
“不过就是一个名额,你竟这般没有气度,枉费太妃那般夸赞你!”她想将她一下。
温宁缓缓起身,站立如松,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冷厉气势,眸光锐利如刀,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,“你的这对儿女一心想给我使绊子,找不痛快,我还要帮你们上位高升,凭什么?”
战玉容被问愣住了,目光躲闪,“他们还小,有些任性也是人之常情。你何必要同他们计较。”
“他们还小?墨定勋与我同一年生人,你若觉得他比我小,那便把嫡长女的身份还给我!”
“不行!”战玉容声色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尖锐,脸色一阵白一阵青,“定勋是嫡长子,这是上了族谱了,怎么能说改就改。再说你一个女儿家,终究要嫁人的,长女这个身份于你也无大用处。”
嫡为尊,长为贵。
占尽嫡长之名的,便是极为尊贵的身份,可参与府中议事,甚至带母掌管家中对牌,经营家中铺面。
若真是无用,她战玉容又何须这般介意!
如今先王妃的嫁妆已经纳入墨温宁名下,王爷的半月俸禄也给了她,富庶的宝贤王府一下子变得捉襟见肘,她苦苦支撑着宝贤王府往日的富贵风光,就必须拿出自己的嫁妆贴补公中。
这已经让战玉容感到愤恨和心痛。
若再让掌家对牌和铺面经营都被墨温宁夺去,那她和她的儿女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