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匆匆的去追离开的妻子。
子系中山狼,得志便猖狂。
他也是一叶障目,多年来被迷了心智,这么条毒蛇盘在身边多年都可以视而不见。
寻砚看向虚空,讥讽一笑。
喻文清在家里许久都没等回周父周母,连她亲生父亲喻友那边也没消息传来。
她逐渐乱了手脚,内心焦躁起来,不对!
是她以往做什么事都能成,就算出事也能成功化险为夷的顺遂人生道路让她掉以轻心!
寻砚不会打无准备之仗,既然能约见周家父母手上自然有足够的东西展露给他们看。
要是寻砚不再是之前那个爱慕她事事顺着她的男人,而且变得和她们高中初认时那样不近人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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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喻文清毛骨悚然,背上冷汗瑟瑟,急忙跑回房间翻找自己的各种身份证件收拾行李。
边找东西边给自己的一个追求者打电话:“思越,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,你能帮我定今天时间最近的航班吗?”
“对,帮我定到……的。”
对方是某个航空公司管理人员,临时弄张机票很简单。
一直关注着她的喻文溪被这一系列举动弄得一头雾水,他站在房门口,面上不解的喻文清:“姐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喻文溪已经没有了小时候的怯懦,这些年周父周母当他如亲生孩子一般对待,吃的穿的用的念的学校都是最好的,这也给了他自信和底气。
周宜安已经去世那么多年,周父周母应该早就将他淡忘,就算那件事被发现只要他撒撒娇他们又哪里舍得怪他。
他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如临大敌。
喻文清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自己弟弟,眼睛闪过一抹挣扎,最终还是对他道:“你赶紧回房收拾下自己的东西,跟我一起离开。”
“离开?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为什么要离开?”
少年惊讶又不可置信的叫出声,哪里就有她表现的这么严重。
见此喻文清也懒得再理他,眼里不禁闪过深思,周父周母对从小带大的喻文溪付出的感情和精力做不得假。
就算当年那事是他说谎造成的,但当时他也才十岁,最多就是年纪小口无遮拦,真要怪也只能怪他没说出真相隐瞒了这么多年。
不会拿他怎么样,但她不同,她这几年做的那些事只要事发,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心里已经有了打算,挂上和往常一般抚慰人心的笑对喻文溪道:“不是那件事,是姐姐在工作上出了疏漏,怕有人找麻烦所以急着去处理。
“你就好好待在家里,咱们随时保持联系,要是有人找上门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将喻文溪继续留在周家,就算真的事发在周父周母那里也能为她留一线喘息的机会。
“我就说嘛,还以为什么事呢,姐姐你尽管去,家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告诉你。”
“这才对,只有我们姐弟齐心协力,现在拥有的一切才会彻底属于我们。”
暗恼寻砚转变的时间太巧合,要是再晚点,她手上绝对干干净净,哪里会需要遁逃。
没给她更多的时间考虑,收拾好东西后拖着行李箱直接前往车库,喻文溪还勤快的送她出门。
结果姐弟俩被堵在车库。
为首之人不是别人,正是寻砚。
他一身正装制服胸口镶着国徽,面无表情:“我们接到举报……”
列举完一系列罪名后,冷冷的吐出让喻文清差点跌倒在地的话:“麻烦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。”
喻文清想出言解释什么,可面对那张公事公办铁面无私的脸,只神情绝望的跟着他们踉跄离开。
完了,她的一切都要完了,这么多么汲汲营营到头来都是一场空,寻砚他……这是要彻底将她摁死啊。
徒留喻文溪在原地,呆望着一群人离开的背影,他被刚刚的阵势给吓到,愣是没敢和以前一样和自己熟悉的寻砚哥打招呼。
寻砚哥怎么突然把姐姐带走了?
不行,他要赶紧回去找爸爸妈妈帮忙!
着急忙慌的往家里跑,到家时他发现家里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人,正在拿尺子丈量面积。
周父周母都不在,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他们是房屋中介公司的,是屋主让他们上门评估房子的价值,将房子交由他们转卖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