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子啊,送东西呢。”路过扛锄头的大叔边走边挤眉弄眼,“那唐家的没给你斤斤计较吧?”
“没啊?怎么了?”他故作不知。
“不知道,我怀疑他家有问题,感觉招惹了脏东西,前阵子大清早在那鬼哭狼嚎的,挺渗人的,现在人都变了,以往能叽里呱啦一大堆现在连门都不敢多出。”
“哦~”赵大成恍然大悟,接起戏来,“怪不得呢,这阵子村里树下都没见唐婆子出来唠嗑了。”
“是吧是吧!”
等大叔走了,系统在旁边谴责他:
“都说沉默是金,这家人都要给你搞成哑巴了!”
“哑巴好啊,少说话不犯错。”
随便几个字就吓成这样,果然是话讲多了心里有鬼,改天再多送几只死老鼠给他们。
继续去下一单地址:知青所。
走进知青大院,院中央有口水井,墙角是菜地,男宿舍和女宿舍是分开相对的,现在临近中午,知青们陆续下工回来,院子里已经聚了几个人。
“这里有两批肉,你们谁来收?”
“两批?”
都是四两的肉,知青们互相看了眼,有些奇怪。
院子外面刚回来的阮仁珍有些心神不宁,等又问了第二遍才回神,连忙开口道:“另一块我的。”
“咋了,那我们这块肉你不打算平摊了?”
周秋皱眉,前几天饭桌上商量订肉的时候她不在就没问,现在突然少了几毛钱的分摊费不得劲。
阮仁珍没回话,付了钱就接过肉进厨房。
“什么态度!”
在场的几个知青只好挑挑拣拣又掏出几张毛票补上,赵大成收完钱也不多停留转身就走。
“等一下,大叔!”
大叔?
赵大成还有些错愕,他有这么老成吗?回头就看见刚才带头的女知青赶上来,“下个月我们知青所商量订五两,还有你们厂能不能就接一单?”
“什么意思?一单?”
“刚才阮知青单独跟厂订,破坏纪律,一点都没跟我们知青同志说,也不团结,我们已经深刻批评过她,下次她要是再单独订希望你们厂能拒绝。”
周秋皱着眉,一脸慷慨正气。
来这里还没到两个月,各种极品事件就已经刷新了赵大成的认知,他不理解但也不尊重:
“这位知青,我是要挣钱的,看的是钱,谁给我钱办事我就办,你们知青所的矛盾我可不想管。”
小主,
周秋被这话搞混了,什么人啊嘴里都是钱钱钱!“你就不能帮个忙吗?这又不是一件大事。”
“那给钱填补我预期损失呗。”
“什么?”她没懂。
“给我钱,收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