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秋瞪大眼睛,“你脑子有病吗?这都要钱!”
赵大成反过来一脸莫名其妙,翻个了白眼,“那你凭什么要我帮忙,凭你一口黄牙黑不溜秋?凭你叫我一声大叔?老子才25!没钱谈什么帮忙老子又不认识你!”
“诶哟真的奇了怪了,脾气好后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我帮忙。”
他转身继续走,留下周秋一脸羞耻地站在原地。
“怎么会有这种人!”原地跺脚!
回到厨房的周秋仍然不服气,盯着阮仁珍干燥但白皙,平滑没有任何晒斑的脸,微丰的唇和界限分明的下颚,哪个角度都无懈可击,更不平了。
“长得这模样你很爽吧,路上随便都有人帮忙,什么男人都会看你……”
阮仁珍将菜刀劈在案板上,看透她的想法:
“妒忌吗?可惜你没有,只能整天怨恨为什么不长我这样,为什么勾引男人的不是你,如果你有这脸随便勾勾手就有人给你好处,走上路随便一个男人都会想睡你。”
“啊啊啊啊你胡说!”
随便周秋怎么叫,阮仁珍把肉拿开远离疯婆子。
刚回来的周志见怪不怪。
自从见识过那张嘴后,他就再也燃不起斗志,都说好男不跟女斗,还了钱就躲远点清净。
其他三个男知青也是退避三舍当睁眼瞎,女知青当笑话,两个都是话题那自然就当个观众看戏呗。
吃完饭躺会又要上工。
阮仁珍用钱跟别人换了床位,离周秋远远的,收拾完床位就跟在大部队后面下田。
下午两点的日头是最毒的时候,恍惚地她感觉后面的玉米地有响动,但玉米叶太密集根本瞧不见什么。
前面女知青们正在说话没人注意到后面的情况,阮仁珍出于谨慎加快了步伐,插队到知青中间去,等全部人穿越玉米地也没发生什么。
摸摸揣在怀里的小刀,告诉自己提防些总没错。
……
天上的太阳渐渐西斜。
赵大成抹了抹汗,背着篓子爬行在陡峭的山壁上,他又开发了一个新跑腿,爬山壁摘草药。
别说爬这么高整个村都能看见,人就像蚂蚁一样。
他环顾村里的田,勉强还能靠走路姿势认出几个人,知青那块很明显,锄地比一般人慢,一眼还能找到阮仁珍,无他白皮肤招眼。
看完了继续摘草,偶尔下到过渡区休息喝水。
系统说:“这一单就两块钱,发达咯。”
“还成,今天能挣个三块钱,不错。”
下午五点已经将第二批的肉送完,有些时间人订的少,闲工夫多他就坐的久了些。
直到天色橘黄,他已经摘完预定分量的草药,看着地上人们扛锄头回到仓库,登记,回家。
知青所一众共九个人,稀稀拉拉成群穿过玉米地。
这时,赵大成眯起眼。
后面还有人怎么像在跟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