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，她没有蛋。

“你吃豆花吗？”宁眉偏眸问洛寰。

洛寰一时没反应过来，不等他回答，宁眉就冲老板娘道：“老板娘，两碗豆花，多加点肉酱。”

老板娘喏喏应了声好，连忙低头给他们舀豆花。

可能是有点太紧张了，一双手抖得不成样子。

老板娘的相公张生是一个通身儒气的读书人，关切地握住她的手：“怎么了文娘？哪里不舒服？”

文娘摇头，紧了紧衣领：“没，就，就是有点冷。”

“那你先喝点自家豆花，暖暖肚子。”

张生不由分说给文娘打了一碗豆花，让她到摊子后面去歇歇，然后才慌手慌脚地对师徒二人作了一鞠，把碗接过来：“两位客官久等了。”

不仅给他们打了满满一碗豆花，肉酱也加得格外多，宁眉微笑道：“多谢了。”

走到简陋的木桌子前，宁眉正想坐下就发现桌上有几块特别明显的油垢，她手里有端碗，所以用眼神示意了洛寰一下。

洛寰：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