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莎回来了,她将捉住的恐份带给了凯尔希,她向我询问锡兰和黑加入罗德岛的建议,我却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事了。
Prts将曾经从我这里吞噬的记忆,此刻源源不断地送还给我,无数的记忆流冲刷大脑,让我无法集中精力。
我向米莎道谢,感谢她忙前忙后所做的一切,我先回了罗德岛,精神的疲惫令我无法继续专注汐斯塔的事,不过汐斯塔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问题了。
我疲惫地躺在沙发上,眼睛瞥到了桌子上的深红色针管,针管内是蓝毒的血。
毒?有多毒?
我不信,我试试。
左右我有蓝毒给的解毒剂。
左右我不觉得自己会死。
左右……我不想找借口了,我只是想体会体会身体剧烈难忍的痛苦。
我拔掉推塞,沿着针筒将筒内鲜红一饮而尽。
过期了吗?
管他呢。
胃部被腐蚀的绞痛让我冷汗淋漓,心脏的灼烧感令我呼吸颤抖。
我尽力舒展了身子,让自己的大脑忽略痛苦,从而能继续以一种表面惬意的姿态睡去。
握在手中的解毒剂已经被手心的汗暖的温热,但……我还不想拔掉瓶塞,我还……
我的视线渐渐模糊,我的意识渐渐远离,我最后听到的声音,是米莎推开我房门后,惊呼的一声“博士”。
妈的,谁让她……擅闯我房间的……
意识模糊前,我的耳边好像响起了温和而富有知性的声音,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,如此的令人心安,如此的令人……泫然欲泣。
“人生来痛苦,孩子。痛苦总是人生的主旋律。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,都是在竭力忽略痛苦,没有人能逃避它,你也不能。”
“即使你尽力去独我。”
“你是你尽力去专横。”
“即使你……自以为不在乎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你将成为唯一。”
“同时亦是永恒。”
“是不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