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内,鱼闰惜越想越烦躁。
只一眼,瞧不出什么,那张脸实在太过相像,可那男子与她对视时,看她的眼神是这么的陌生。
难道是她认错了吗?鱼闰惜开始怀疑。
鱼闰惜不由想到别的,她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她不知道她现代的父母如何了,越想越感到难过,她掉起了眼泪。
她想家了。
“锁锁,你怎么了?”静默许久的沈执终于开口,他温柔地给鱼闰惜擦了擦眼泪。
方才鱼闰惜的举措太过奇怪,他细想了一番鱼闰惜口中的李忆年,发现并没有一丝有关这个人的印象。
自认识鱼闰惜开始,她身边的人他大多都知晓,适才与那男子擦身而过时,他匆匆瞥了那男子一眼。
年岁跟他差不多大,是生面孔,可见鱼闰惜那副样子,应该是熟悉那人才对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鱼闰惜故作镇定,她默默收拾好自己的情绪。
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了?”
沈执呼吸一滞,等待着鱼闰惜的回答。
鱼闰惜摇摇头。
沈执暗自松了一口气,鱼闰惜对方才的白衣男子太过特殊,他迫切想知道他是谁:“那男子是谁?你口中的李忆年又是谁?”
鱼闰惜垂眸沉思,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沈执解释,方才太过激动,人没见上,还让沈执起了疑心。
“认错了,不是什么要紧的人,你别多想。”
沈执自是不会善罢甘休,他继续追问:“你身边还有我不认识的人?我们以前几乎形影不离,他到底是谁?”
鱼闰惜知晓沈执不问出个结果是不会放过自己了,可她实在不好解释。
“我……他……”支支吾吾半天,鱼闰惜也未曾吐出回答。
沈执直勾勾地盯着她,眼神愈发寒冷,他抓起鱼闰惜的手用力捏住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“你弄疼我了。”鱼闰惜不悦地说道。
沈执捏着鱼闰惜的手,稍微松了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