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起了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方才那人是谁,你为什么会记得他。”
“认错了。”
“那李忆年呢?我以前可曾未听你提过这个名字。”
鱼闰惜灵光一闪,想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。
“他是我在这认识的,街市的商贩。”
“一个商贩你会是这副样子?”
“在异乡见到认识的人,难免会有些激动嘛,而且我认错了,你不要纠结这个了。”
鱼闰惜的解释太过牵强,沈执自是不信。
“你给我老实交代。”
沈执不好糊弄,鱼闰惜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,只得咬死自己方才所说的,那男子就是商贩。
“你不信?不信你就去寻人问,我懒得跟你说。”
沈执陷入沉思,虽不知晓鱼闰惜说的是否是真的,可她看起来确实不像记起了什么。
若鱼闰惜记起了什么,对他的态度还如此,那她也太会装了。
可她的解释太过牵强,白衣男子的身份看起来不像是商人。
鱼闰惜知晓沈执这会肯定在想那男子,怕沈执多想,她赶忙凑上前解释:“夫君莫要多虑了,那李忆年真是商贩,在街市见过几面,聊过几句而已。”
“你没事见他做甚?”
“买东西时聊了几句,并没有其他,你不信可以问殷歌,她可是一直有跟着我的。”
殷歌的马车靠后面,鱼闰惜就赌她们方才没见到那男子,平日去集市遇到的人不少,也有随意聊过几句的,沈执真要问,也问不出什么。
“你以后不许跟他说话。”
“夫君不讲理,我又不是哑巴,别人要是问,我总得要回答人家吧?”
“别人都可以,他不行,他是哪一家的?”他的直觉一向很准,鱼闰惜对那男子必定不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