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临乐捧着脸,“那我还是追求自然肌肤好了,不然哭也哭不得,笑也不敢大笑,端着也忒累了。”

将军夫人无奈笑了笑,“随你。”

酒宴过后没几日,裴朗便来向盛家辞行回京了。

盛临安也要随裴朗一同出发,这是盛将军的安排,盛临安再不情愿也得收拾好行李上路。

旁边,将军夫人拉着盛临安泪眼婆娑叮嘱注意安全之类的话。

丁文州走到盛临乐面前,拱手笑道,“妹妹送的那块黑板我就一并带走了。”

盛临乐笑了下,“愿两位兄长蟾宫折桂,科场顺意。”

送走盛临安,家里的氛围诡异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
将军夫人骤然同盛将军一样忙了起来,也不知在忙什么,时常天不亮就出门,晚上又同盛将军一起回来。

以至于家里时常就只有徐淑清和盛临乐凑在一桌吃饭,有时眠眠玩着玩具嬉笑出声都显得家里格外冷清。

到六月初三,将军夫人解了家里的‘禁足’,宣布可以自由出门了,“但出门还是得小心些,不要往人堆里凑。”

盛临乐忙不迭点头,带着云梅就准备先去探望一下林大管事。

林大管事在大夫的连续扎针调理下终于能重新发声,只是还没恢复到受惊前口齿伶俐的状态。

他咽了咽口水,艰难道,“多、谢……姑娘、关心……”

说完这六个字,林大管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看向旁边的夫人,他夫人在旁边柔声道,“夫君想说,还望姑娘海涵他口齿不利。”

盛临乐微微摇头,“林管事好好养病,要是漠城的大夫治不好,我便托爹娘送你去京城找名医。”

林大管事摆手,林夫人替他回答,“姑娘请来的大夫很好,用不着去京城,昨日老大夫来扎针时还说再过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