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挽月安抚她:[痛经而已,老师您别担心]
汪明叶:[痛经也不是小事,回头我介绍一个中医给你,你找时间看看,调理调理]
这些年詹挽月看过的医生都能绕地球一圈了,但她的体寒之症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,很难痊愈。
老实说,她自己已经放弃治疗了,只祈祷不要再对止疼药产生耐药性。
不过这些话不能跟汪明叶说,说了只会让她担心。
詹挽月回复:[好,听老师的]
汪明叶:[昨天承止抱着你离开,好多人看见了,这不,今天都来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恋爱,你说逗不逗?我跟他们说你俩纯友谊来的,一个个还不信呢,怪我口风紧!]
[要说你跟小序谈恋爱,这事儿还有点可能性,承止那个臭小子就算了吧]
詹挽月鬼使神差地追问:[为什么?]
她跟况承止看起来就这么不般配吗?
汪明叶:[那臭小子眼瞎又心盲,对詹绾阙一往情深的,你能喜欢他?天下男人死完了,你都不可能喜欢他!]
詹挽月:“……”
感觉自己也被骂了。
詹挽月心虚地回了个表情包。
这时,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。
詹挽月抬眸看去,门外的人见她没在睡觉,把门全推开了。
况承止懒懒地倚在门边,瞥了眼卧室的幕布:“嗬,又看哈利波特,真不嫌腻啊您。”
欠不喽嗖的京片子,詹挽月听得眉头皱了一下。
经期本来就烦躁,她开口也没什么好气:“不嫌啊,我喜欢,天天看都不腻。”
况承止似笑非笑,声音透着冷意:“也是,你最长情了。”
詹挽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你阴阳怪气的是想跟我吵架吗?”
况承止轻呵一声,没接她茬儿,转身往衣帽间走去。
詹挽月被他这么一搞,哪还有心情看电影,闷闷地靠坐在床上划拉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