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帽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她以为况承止在里面换衣服。
可是五六分钟过去,况承止还没从里面出来。
詹挽月觉得奇怪,下床走进衣帽间。
况承止换了条西裤,上半身穿了件白衬衣,扣子一颗没系,大喇喇敞着。
宽肩窄腰,腹肌块块分明,皮肤在衣帽间灯光下白得发亮,身材散发强悍的荷尔蒙气息。
以前况承止爱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,把她弄得面红耳赤,还反过来无中生有,碰她瓷。
“不对劲,我腹肌好像被你摸少了一块。”
“阿挽得赔我。”
不管她最后认与不认,都免不了被他好一通折腾。
詹挽月移开视线,问他:“你在做什么?”
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排列整齐的衣架上逐一掠过。
每个衣架上都挂着一件名贵西装,足足挂了一整面墙的衣柜。
男人的动作如雁过无痕,这些价值连城的衣服都没入他的眼。
“找衣服。我那件无领的黑色西装呢?”
况承止面朝她,手在腰侧比划了一下:“没扣子,这里有系带的那件。”
听他描述完,詹挽月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件衣服了。
她往里走,从另外一面墙的衣柜里取下况承止找的西装,举给他看:“是不是这件?”
衣帽间是詹挽月亲自整理的,他们的衣服都怎么放的,没有人比詹挽月更清楚。
小主,
除此之外,她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。
每当她想况承止了,她就会来衣帽间看他的衣服。
况承止爱打扮,衣品也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