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在头上的刀还是劈了下来。
原来有心理准备也没什么用。
当预设变成现实的时候,心还是会感觉到钝痛。
詹挽月盯着况承止,从嗓子眼憋出三个字:“为什么?”
况承止从玻璃展柜里取出一块表。
他眼前似乎只有挑选手表这一件事是要紧事,旁的都无足轻重。
詹挽月问完半分钟了,况承止才跟刚回过神来似的,一边戴手表,一边应她: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要把生意移回国内?”
“因为我想。”
“为什么想?”
一个敷衍,一个较真。
詹挽月的接连追问让况承止皱了皱眉,散漫冷淡的嗓音透着不耐:“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?一直问。”
詹挽月回怼:“那你倒是回答我。”
况承止强调:“我回答过了。”
詹挽月再问:“你为什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