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詹挽月。”况承止掀起眼皮看她,目光冷淡,“你管太宽了。”
詹挽月顿了顿,低声道:“我没有管你,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。”
况承止下颌轮廓如刀刻般锐利,头顶的灯照在他脸上,既凉薄又冷漠。
詹挽月仿佛说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蠢话,他闻言轻哂了一声:“我不觉得我做事还需要对你报告前因后果。”
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詹挽月被淋得浑身湿透,刺骨的凉意充斥五脏六腑。
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在况承止改变主意,不跟她一起去英国留学的时候。
当时她和况承止都拿到了心仪大学的offer,只等六月毕业前往英国。
可是况承止忽然就对她冷淡了,明明前一天他们还一起参加了林歇的婚礼。
况承止开始夜不归宿,电话不接微信不回,她半个月都见不到况承止一面。
就连况承止暗中托关系,拿到麻省理工offer的消息,都是她从同学嘴里听到的。
她最开始不相信,执意要找况承止当面问清楚,可是她根本联系不到人,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直到况芝兰让他们回况宅吃饭。
到了况宅,她发现詹绾阙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