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佣人灰溜溜地走了。
詹兴来扯了扯嘴角,见怪不怪嘲弄道:“肯定跟我爸打小报告去了。”
这几天被软禁,詹兴来怨念深重,家里的佣人有一个算一个,都让他觉得碍眼。
嘲弄完詹兴来又忍不住骂了句:“他们全是詹允和的狗。”
况承止对詹兴来这个看着长大的弟弟还是了解的。
本性善良,就是没什么心眼,缺乏主见,容易被撺掇。
私底下对詹允和总是吐槽连篇,不满他管自己太多、太宽,实际上对詹允和心存敬畏。
詹兴来比谁都想得到詹允和的认可,成为让他为之骄傲的儿子。
这好像是况承止第一次听詹兴来对詹允和直呼其名,并真情实感地骂他。
况承止看向詹兴来,正色问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詹兴来看了眼詹挽月,问她的意思:“要不要说?”
从况承止执意跟她车的时候,詹挽月就知道韩家的事情瞒不住他了。
当然这本来也不是需要隐瞒的事情。
詹挽月“嗯”了一声:“说吧,反正他一会儿也会知道。”
詹兴来又原封不动把来龙去脉跟况承止说了一遍。
况承止听完后,脸色阴沉得要命,嘴角噙着两分笑,只让人感觉森寒。
“你爸是当我死了吗?”
詹兴来知道他哥不是冲他,但还是感觉一股压迫感沿着后背爬上来,心里发怵。
他不知道怎么接这话,怂巴巴地站在那,真跟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。
詹挽月往他那边走了两步。
詹兴来正是窜个子的年纪,也人高马大的,詹挽月站在他面前小小的一只,可是气势上压过了他,有种护犊子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