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你跟我说过的难听话,刚才那句不算什么。”
詹挽月像客服一样回答完况承止,垂眸看向被况承止握住的手腕:“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?我还有事情要办。”
况承止被詹挽月的回答噎到,失神的间隙,手上松了力道。
詹挽月顺势抽出自己的手,叫上詹兴来往主楼走。
结果况承止又跟上来了。
这次倒是没再动手,但还是不罢休的语气:“你是在指责我?詹挽月,你难道没对我说过难听话?”
詹挽月惜字如金,回了他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况承止压着火气:“没有哪个?”
“都没有。”
况承止忍无可忍,连说话声音都拔高了:“你提离婚,这就是最难听的话,你还好意思说没有!”
詹挽月停下脚步,十分不理解地看着他:“哪里难听了?”
也没忍住说他一句:“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突然铁了心要离婚你不莫名其妙?”
离婚这件事就是况承止心里的地雷,一碰就炸。
况承止愣是自己给自己说生气了,冷笑一声,轻讽道:“也是,这个离婚的天赐良机你不知道盼多少年了,怎么能说你莫名其妙,应该是蓄谋已久才对。”
詹挽月越听越迷惑:“什么天赐良机?”
况承止意味不明地来一句:“你做结构工程师真是屈才了。”
“这么能装,应该转行做麻袋。”
詹挽月还没说什么,倒是旁边的詹兴来先听不下去了。
“承止哥!”詹兴来也是第一次跟况承止呛声,眉头紧蹙,语气不满,“你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