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詹挽月先一步走到了前面。
詹兴来看看他哥,又看看渐渐走远的詹挽月,讪讪地对他哥说:“承止哥我也先走一步,再不露面我爸要揍我了。”
况承止没说话。
詹兴来当他默认了,拔腿追詹挽月去了。
他哥马上走人他都觉得正常,毕竟詹挽月都把话说得那么绝了,他哥这么骄傲的人,怎么可能还往上凑……欸?
詹兴来感觉肩膀忽然一重。
一偏头,他哥把手搭在了他肩膀上,看着走在前面的詹挽月,冷声问:“她打算怎么推掉韩家的婚事?”
詹兴来:“……”
原来你也没这么骄傲吗?
詹兴来不吱声,况承止不太耐烦地催促:“哑巴了?说话。”
詹兴来回过神,“哦”了一声,老实巴交回答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况承止单手圈住詹兴来的脖子,锁他喉:“最后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。”
詹兴来被况承止一只手制服得动弹不得,想往前走,脖子的力道又收紧了一些。
“詹兴来。”头顶传来况承止的死亡警告。
詹兴来苦着脸:“我真的不知道,她就说办法在手里拿的文件袋里。”
况承止追问:“文件袋里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,我怎么问她都不说,口风可紧了。”
况承止打量了詹兴来几秒,感觉他不像在说谎,这才松开了他。
詹兴来捂着脖子蹦出几步远,幽怨地望着他哥:“哥,你真下死手啊,脖子都要被你勒断了!”
况承止“哦”了一声:“你们墙头草也长脖子?”
“……”
这破嘴,娶八百个老婆也是寡王的命!
况承止的眼风扫过来:“在骂我?”
詹兴来哪敢承认,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违心道:“我没有,我哪敢。”
况承止暂且放过他。
三个人前前后后走进了主楼。
有佣人打小报告,詹允和对况承止也来了这件事并不意外。
他正在客厅泡茶,况承止走进来,詹允和抬眸看了他一眼,态度跟往常没有区别。
和气岳父对自己满意女婿的口吻:“承止来了,坐,尝尝我刚泡的茶。”
况承止站着没动,直接对詹允和说:“爸,我觉得大人的事情没必要把孩子扯进来。”
“你再这么关着兴来,不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