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承止不给詹允和面子,詹允和对他也没了好脸。
他放下茶盏,不紧不慢地反驳:“他都多大了还孩子,站着比我都高了。”
况承止单手插兜站在那,玩世不恭的混蛋样。
闻言轻笑道:“有没有可能是你长得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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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米八的詹允和:“……”
詹兴来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有当场笑出来。
况承止自己把人奚落了,又替对方原谅自己:“开个玩笑,爸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詹允和脸都黑了。
詹挽月开口说正事:“韩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,我是不会嫁给韩嘉明的。”
况承止这个硬茬儿他管不了,女儿这种软柿子他还是能拿捏的。
詹允和冷呵一声:“终于想通不离婚了?”
詹挽月态度一样坚决:“婚也要离。”
詹允和好笑道:“什么你都要,挽月,任性也得有个限度。”
詹挽月不跟他争辩,她打量了客厅一圈,转而问:“妈不在家吗?”
“在楼上做美容。”詹允和以为她在转移话题,“我说东你说西,怎么,你也觉得自己不占理了?”
詹挽月自顾自地在单人沙发坐下,文件袋被她搁在腿上。
她不像是回自己家,而是准备充分来谈判的。
詹挽月淡声要求:“别做了,把她叫下来,我有话要说。”
詹允和没好气:“你多大的面子,要不要把你姐也叫回来,全家一起听你说。”
詹挽月一口回绝:“外人就不用了。”
詹允和瞪着她:“外人?那是你姐姐!”
詹挽月的接二连三的狂悖发言已经惹恼了詹允和。
但詹挽月毫不在意。
她迎上詹允和的目光,眼底尽是冷漠:“有血缘关系吗就我姐姐,你们养了她,你们要认是你们的事情,我一没养她,二没欠她,我认什么?”
话一说完,不止詹允和和詹兴来,就连况承止都愣住了。
他从来没见过詹挽月在詹家以这种态度说话。
她总是沉默居多,性格又内向文静,比起爱笑爱闹的詹绾阙,詹挽月在詹家总没什么存在感,常常被忽视。
然而现在,逆来顺受的绵羊忽然长出了獠牙。
詹挽月把话题拉回去:“我接下来要说的话,你和妈最好都亲自听一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