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车开过最拥堵的路段,林歇见詹挽月脸色好看了一点,趁机开口认错。
“阿挽,我知道今晚是我不对,上次我明明答应你不会再跟况承——”
话没说完就被詹挽月打断了:“你哪不对了?”
林歇怔住。
詹挽月瞥了他一眼,口吻不像在生气:“他先冲你动的手,你还手是正当防卫,哪里不对?”
“你如果白白挨他一顿打,人已经在icu抢救了,那我才真的要被你气死。”
林歇松了一口气,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舒缓。
知道詹挽月没有生他气,林歇才敢问别的:“刚才你们说什么了?那个人渣居然还有脸抱你!”
再说一遍无异于自揭伤疤,詹挽月不想自虐了,回答得含糊笼统:“说开了一些误会。”
林歇会错意:“说开?阿挽你该不会心软了吧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詹挽月果断否认,眼神冷静坚决,没有任何掩饰的痕迹。
“误会说开了,我更觉得坚持离婚是正确的选择。”
林歇好奇地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我要的爱人是相互了解,彼此信任,携手共渡。”
“要打心眼里觉得我好,可以不是最好,但一定没人比我更好。”
想到况承止,想到这五年的失败婚姻,詹挽月露出一个苦笑:“我不要随时会因为一念之差就舍弃我的爱人。”
“哥哥,爱我不该是这么廉价的事情,对不对?”
尾音难掩哽咽。
詹挽月吸吸鼻子,马上用袖子擦掉了眼眶一瞬间积蓄起来的泪。
她不想影响开车,也不想再因为不值得的人哭泣。
一番话听得林歇好不是滋味。
他伸出手揉了揉詹挽月的头,像小时候那样安慰受了委屈的妹妹。
“对。”
“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,谁来爱你,谁就该捧着真心。”
况承止打车了回了周子越的会所。
回去后,甭管谁跟他说话都不理,就一个人在那闷着。
用大文豪的话说就是,有的人活着,他已经死了。
如果况承止没瘸腿儿,周子越也就由着他要死不活了,找家庭医生上门来给他处理伤口。
瘸腿儿了那没辙,必须去医院。
要是治疗不及时,回头真瘸了,他就成了况家的千古罪人,这么大的罪过他可担待不起。
周子越和梁序连劝……其实也没劝,纯属武力镇压,把况承止弄到了车上。
一对一打不过,两个人对付一个残血瘸腿儿那简直手拿把掐。
到了医院一拍片,得,小腿骨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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