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玛趁着人还没靠近，咳嗽两声特意压低自己的嗓音，没等那人询问就迫不及待得问道：“你还卖点别的吗？”他们今天起得超级早，她甚至都感觉全长沙城都没醒呢，他们家就准备出门了。

“咱还卖包子，客官来点不？”

张起灵伸出一只手比了比，“来五个！”早上赶时间，又不能开火，他们就吃了些干巴巴地饼。吃惯了好吃的饭菜，一下子回到解放前，还真有些咽不下多少。

张拂林一边抵钱，一边指着包子说道：“也拿十个吧。”出门去自己的手做过伪装，正好让这人当他们的认证人。

“好嘞。”男人麻利的打包着，不一会儿就打包好了，接过钱再把打包好的纸包递了过去。这才从兜里掏出一个零钱袋，把要找的钱数了出来。

张拂林一手牛皮纸包，一手抱儿子，表情无奈得看看两包，“儿子，帮爹拿一下找钱。”

张起灵秒懂得伸出右手，当着小贩的面一个一个边数边拿走钱。不管这个人是不是，一会儿要是有人来问他，他就能当他们一家的证人，证明他们就和普通人家一样，没什么特殊的。

白玛看着人家都走了，还面露诡异笑容的张拂林，连忙伸手拍了拍他，“你别这样笑！看着好渗人！”她怎么觉得他又在算计人了呢。

张拂林轻咳两声，顿时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，“现在这表情怎么样？看上去是不是更爱了？”这话他可是学来的，用在这里应该挺合适。

白玛脸一下子就红了，伸手用力拍了张拂林一下，扭头就走。这些话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。

张起灵看着他阿妈的背影，瞪着他爹无声地骂人。他爹后来肯定跟着王胖子了，不然哪里能学来这些话？

“走啦，咱们该出发了。”小官啥也不懂，全靠人家主动的人，哪有资格批判自己！